数字化转型难？看看行业专家的8问8答

也许大家都能看到，制造业正在不断地数字化。一些数字化转型成功的企业都取得了利润增长，但大多数企业还在数字化转型的路上。关于数字化转型中的难题与成功经验，这些专家刚刚进行了深入讨论。

先隆重介绍本次讨论的主持人与嘉宾。

主持人：
Peter Fretty，Industry Week技术编辑

嘉宾：
Rob Porterfield, NI 生产副总裁
Ian Yeager, Cree Lighting 测试工程经理
Sam Roundy, Testeract联合创始人

Peter Fretty：在开始之前，我想先花点时间设定我们讨论的主题。制造业在近几年都沿着一条清晰的路径发展，大多数组织都在致力于构建基于数据的更智能的运营体系。总之，制造业从业者非常清楚，未来将不断地数字化，流程的无缝衔接、自动化、机器人技术，以及对海量数据的近乎实时的采集和分析能力。这并不是奢侈的要求。当然，现实是，大多数制造商只是在“勉强”地推动数字化转型。

然后COVID-19来了。疫情的大流行已经成为一个决定性的时刻，不仅对于制造商而言，更是对于整个数字化转型运动而言。从本质上来说，制造商们突然发现自己要依靠投资的技术才能生存。我们已经看到一些战略性技术投资能实现制造业的快速调整，可以马上生产目前迫切需要的产品，例如个人防护产品或传统供应链显然无法交付的关键物品。远程访问已成为新常态的一个组成部分，使专家能够在家工作，并且仍然与车间中的工作人员建立有意义的联系。随着越来越多的制造商开始重启，可穿戴设备和机器人技术的战略使用已使保持社交距离成为可能。简而言之，今天的制造商们知道，原有的业务模式将不再可行。充满不确定性的时代意味着制造商们需要时刻准备好在未知的领域探索。我们现在称之为新常态。

1、请你们分享对制造业新常态的看法或定义

Rob Porterfield
在COVID-19之前，制造业里一个新的现象是我们要处理大量的数据。我不知道我们曾经有这么多关于工厂运营的信息。我认为关键是如何处理这些数据、怎样利用它？我们的理念是，如果我们能更好、更快地利用这些数据。我们就能够更快地应对变化。显然，在COVID-19之后，它为我们强调了一些不同的挑战。我们从业务连续性的角度经常挑战自己，我们也确实看到了一些机会。以我们的供应链来说，我们已经具备了某些非常强大的元素，当然也有一些我们要重点关注的元素。我认为它凸显了远程访问的巨大潜力，因为在COVID-19环境中，最重要的是如何隔离和保护员工，远程工作和远程提供产品诊断的能力的不同决定了我们是否能够维护信誉和员工安全。这些是仍然存在的一些挑战。我们如何利用这些数据，显然，它为我们带来了一些变化。

Sam Roundy
是的，Rob提出的点很重要。我所看到的新常态是，我们已经了解到哪些会议确实需要举行，哪些会议不需要举行。但是，认真说，更重要的是，关于一切都上网、实现远程访问，关于学习新工具以帮助我们访问彼此和数据，这些是重点。

Ian Yeager
在 Cree，我们很早就拥抱了远程概念，在全球范围逐步搭建远程架构。我们在意大利，中国和墨西哥以及美国都有团队，我们在这个远程架构上部署测试系统，定期与那些远程团队沟通协作，已经有很多工作在这样的协作中进行。现在的问题是，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做？我们该怎样创建工具来让多学科团队之间的合作更加实时、更加紧密？比如产品工程团队和测试工程团队经常需要一起进入会议室，将讨论和结果显示在一块白板上。现在，我们要用什么样的工具来使我们能够在虚拟的会议室里加入白板，而并没有真的白板摆在我们面前。我认为，这是自COVID-19成为常态以来我们必须克服的挑战。

2、疫情的大流行加速了数字化转型吗？

Rob Porterfield
当然，我认为这是必然的，我们必须拥抱数字化转型。我们在全球范围内开展多元化业务，在不同的地理位置之间如何共享信息、如何进行头脑风暴，这些问题将对我们产生巨大的推动力，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首先，我们必须对岗位进行分级，以确定哪些岗位至关重要、必须在现场完成，哪些岗位的人可以在家工作；然后，在做这个岗位分级时，我们必须开始了解可以使用哪些工具，并理解“我怎样才能实现远程访问并在测试站上进行诊断、在我们推出新产品时需要对平台进行哪些更改”。当要推出新产品时，我们可以允许研发团队在工作站上进行远程的协同工作而不需要人在现场吗？他们如何获取数据、分析数据，然后对新产品研发过程中遇到的问题进行故障诊断和精准排除。这一切都在迫使我们加快获得竞争优势并保持竞争优势，并迫使我们适应员工和客户的新需求。

Ian Yeager
对我们而言，主要挑战之一是：“我们如何在持续推出新产品的同时，为员工营造一个安全的工作场所？保证我们工厂里500~600人及他们背后的家庭的安全是我们的社会责任。事实上，我们已经受益于这样的理念，从今年1月份起，我们已经开始使用NI的一些新工具部署新的框架，3月份，随着COVID-19全球大爆发，我们有一半员工在家工作。因此，在这场比赛中我们略有领先。但是，您知道我们身后是怎样的情况。希望在今年剩下的时间到2021年，我们不断进步。

Sam Roundy
我觉得我们在经历一个很有趣的过程，我们被迫离开舒适区，必须去学习新技能。现在货架上有很多远程应用程序，比如远程桌面、虚拟会议等等。我看到很多客户争先恐后地想从货架上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他们要么没有做好准备，要么就是这些年来一直安于现状。现在的变化是巨大的，那些曾经只是偶尔开会用到的远程技术，在很短时间内被充分利用，我们正在更多地进行文档共享和实时信息交互。

3、您认为组织需要优先考虑哪些关键技术的投资？

Rob Porterfield
现在的状况在逼着我们更加开放地看待这些远程工具，作为一个组织，我们将继续拓展远程访问和控制、以及对生产车间资本监控的能力。我们看到的下一个变化元素是如何对现有数据进行更好的分析。既然已经有了这些数据，那么问题就是“我们如何与更多其他类型的数据综合分析，从而获得更好的结果、更具预测性？这是我兴奋的事情，如何从这场危机中“挤出柠檬汁”，这是我所在的组织将继续大量投资的领域。

Ian Yeager
我们使用的这些新工具，产生了海量的数据。我们怎样从一个生产数据的团队，变成一个可以分析数据，并据此做出明智决策、推动效率的团队。这是我们正在面临的挑战之一。

Sam Roundy
我合作的客户有各种类型，所以我看到的挑战各不相同。有的客户走在技术的最前沿，他们已经有丰富的数据池、擅长数据分析、以及很多其他领先的工具和技术；而另外一些客户像是生活在历史里，新的技术没有用过几种，他们最近很挣扎，都在忙着调整预算，他们看到了新技术的价值，希望现在开始为未来做好准备。这对我们来说是好消息，用我们的成功经验帮助他们规划采用新的技术是我们的价值。最近我们帮几家客户引进部署NI的Systemlink，这是一个很棒的工具，将数据存储在云端，可以随时随地接入数据，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工位上，都可以用手机接入数据库，这是最关键的，他们已经看到了这个优势。

4、从安全的角度考虑，COVID-19的安全流程如何在制造业内落地？

Rob Porterfield
从本质上讲，安全始终是制造组织关注的焦点。Ian在先前讨论中提到他们对全体员工安全的关注。但是以往我们的重点更多地放在工作场所的人机交互和事故上，对此有不同角度的解读。现在您从COVID-19的角度提出安全要素。实际上，我们在一夜之间重新设置了工厂的布局，以满足社交距离及其他应对疫情的要求。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您的问题很好，因为大多数制造组织一直有根深蒂固的安全意识，所以能迅速做出响应。还有一件事非常有趣，但我们都没有想到。我们在与单一的真相斗争吗？我的意思是，一开始那些天我们所有人都会看到很多新闻，各种消息源，然而这些新闻可以在公众白板上停留多长时间？你能接收到吗？你会进行分类甄别吗？这些密集的信息给我们员工造成了很大的困惑，我们认识到创造一个可靠的真相来源并对员工进行统一的沟通有多重要。这个过程，我们花费了一点时间并形成了一套沟通机制。另外，如果你今天看我们的用餐区，这里曾经是人们聚在一起交流、分享想法以及其他社交活动的地方。现在，它们要保持社交距离，必须分散开。我认为这将是COVID-19带来的挑战之一。如何尊重安全条款的同时照顾好员工，让他们仍然有社交互动的环境、保留一些他们已经习惯的模式。这里有一个平衡，找到这个平衡是又一个挑战。

Ian Yeager
Rob提到的重新布局工厂区域很有意思。看起来我们很快就背离了为减少步数而设计的Gimble walks模式。在制造流程中，Gimble walks可以保证在不同操作位置之间行走的步数最合理。我们很多产线是“ U”形或“ T”形的，而现在是直线形的。首先说，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技术挑战。“在疫情状态下，我们如何持续生产同时确保安全？”其实从执行人员的角度来看，我认为这非常直白。Cree的安全意识是根植于文化中的，我们在疫情爆发第一天就把口罩添加到个人防护用品里，和手套、围裙及其他需要佩戴的东西一起戴上。只要我们工程师能够确保操作人员保持安全距离、能安全工作，那么他们依然能去产线上制造出优质的产品。维持效率同时又确保安全。

5、组织怎样在上市时间和高品质标准之间取得平衡？又怎样在远程达到这些目标？

Rob Porterfield
Ian对Gimble Walks的评论很有意思，这是我们非常依赖并会持续改进的一个领域，它会是制造行业里一直存在的挑战。我认为基础是明确定义客户的需求和期望，理解清楚什么适合他们。基于我们多年的运营经验，这是一项调整，但不属于重大调整。也就是说从基础上讲，每个人都已经非常关注我们要做的事情。我觉得你看到的变化是你的人员至少有足够多的知识来理解那些不正确的信息，我们必须弄清楚如何利用远程工具使技术人员、工程人员或其他团队成员可以做到远程解决问题。回到你先前的问题之一：“如何提出额外的工具进行远程访问？”无论是智能防护镜还是我们已经听说过但实际上从未应用过的其他东西，都可以实现这种平衡 - 提高效率并保持质量。

Ian Yeager
我觉得Rob讲到了点子上。我们用了很多工具来获取数据。我们之前做了很多事情，蹒跚学步地走进数字时代。它对我们提出了很多需求，尤其是当我们观察MPI时。它不会因为隔离而停止。你仍然需要将新产品投放到市场，这个市场仍然对我们开放。实际上，由于社会活动被禁止，我们通常处理的建筑合同正在增加。这使我们的一些客户和主要合作伙伴要做更多的工作。因为我们已经部署了正确的工具，并且可以快速开发其他一些工具来保证生产不间断，因此我们正接受挑战，持续进行生产，尽快把新产品推向市场。使用工具集可以在整个公司各种测试之间保持数据的一致性。我们一直在同一个格式里管理开发测试、可靠性测试以及生产测试，这使我们能够非常迅速地应对产品可能发生的变化，或为达到质量等目标而需要限制的设置。

6、很显然，在疫情大流行期间可以远程模式继续运营的制造业者已经享受了竞争优势，我很好奇，你们觉得这个趋势会延续吗？你们是否认为疫情结束后远程运营的能力会成为一项持续的优势？

Sam Roundy
当然，这个趋势肯定会继续。我有一些客户，在疫情之前完全不考虑远程工作模式，而现在，他们看到了这种工作模式节省了多少空间。我也有一些客户看到在家办公在节省时间方面巨大的优势。还有一个客户，他们大概有15座楼分散在几英里之外。仅仅是去不同的楼里开会，在各栋楼之间穿行就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现在他们已经采用虚拟会议，还有各种远程协作的工具，可以节省大量的时间，甚至连实验室或技术支持也不用去现场，像Rob之前说到的，远程诊断系统就可以做到。在航空航天和国防领域，我们早就攻克了远程操控的难题，并且不违反DFARS和所有类似法规，并且可以对我们的数据和类似内容进行加密。进行远程操控、在线诊断以及以这种远程方式互相帮助节省了大量的时间，我们不用再走半英里才可以到达实验室。

Rob Porterfield
是的，我同意。如果有什么是可以加速的，我期待的是远程模式的加速。Sam刚才提到的事也引起了我的共鸣。我的答案更多集中在自己工厂内部。但就Sam的观点而言，我确实认为可以扩展到我们如何更好地为客户提供远程服务？我们如何帮助他们远程诊断现场和车间里的问题？因此，我认为这样做的真正优势是可以再次增加正常运行时间。我们已经看到了它的优势，我们会在工厂中加速它的部署。我很有信心，作为一个学习型组织，我们大多数人会因此变得更加强大，并且你会看到远程工具用户的增加。为组织带来最大效率提升的因素会达到一个平衡，我对这种远程模式的长期结果感到非常兴奋。

Ian Yeager
我觉得他们俩都阐述的非常完美。我们的行业其实已经采用远程模式很长一段时间。随着我们在制造业中走向全球化，必须开发工具以实现远程工作。即使办公室远离世界各地的所有工厂位置。我相信Sam拥有大量与客户进行远程合作的经验。在以前的工作中，我必须做这些工作，关键是确保有相应的工具进行诸如对测试系统进行故障排除、观察生产情况，找出生产现场容易实现的成果、并有效利用可用的数据。

7、你们认为疫情大流行发生后，制造业专业人员需要发展哪些新技能或专业知识？

Sam Roundy
老实说，我要说的不是真正的技能，但是接受变化就是巨大的进步。“变化”是我见过的人们最苦恼的事情之一 -- 接受变化并走出舒适区。就像我前面提到的，市场上有很多工具，人们可以很便宜也很容易地购买和使用。但他们往往把自己束缚在内部的条条框框里，搞得头昏脑胀却越来越扑朔迷离，以至于他们没有时间真正打开大门、向外寻找那些适合他们的工具。因此，对许多人来说，真正地去市场上调研工具，理解市场上有哪些工具，并学习这些工具将是一项重大的技能，就像用Google一样。除此之外，由于许多公司都在朝着自动化方向发展，这个过程中很多岗位会消失。我相信你很快能看到这种变化，很多公司在考虑培训他们的员工、或者付费让他们重返学校学习更多技能。这些公司不是不要这些员工，而是想把他们转去更高技能要求的岗位，他们可以继续自动化的进程，甚至实现“熄灯工厂”。

Rob Porterfield
我脑子里想到三件事。首先，Sam提到学习的灵活性。我认为这将需要具备更多的数据能力。我认为我所在的团队做得很好。当然，我所在的组织-NI拥有Sam提到的某些工具优势。有一群人非常擅长如何使用数据。我已经看到我们组织提出了很多更好的问题，我们如何更好地利用这些信息。因此，我认为专业人员必须提高数据素养。我相信那些能够及时调整、提出正确问题、并知道如何利用这些答案的人将是最成功的人。其次，我实际上对专业管理团队的热情在情商。我说这仅仅是因为我自己在与别人交谈时非常依赖肢体语言。而现在疫情期间，要让所有人尝试远程交流互动，这对每个人都是非常独特的体验。他们可能在家中有长者需要护理，可能有一些独特的状况要处理，你对这各种各样的情况应该也有所了解。我认为从专业管理的角度来看，能够从很多不易察觉的情景中识别出问题的能力，对管理员工队伍至关重要。因此，我确实认为，至少在我的组织中，我们需要花更多的时间讨论管理人员如何发展这种技能，我认为这是有关联的。最后，在COVID之后，在家工作的愿望仍会延续甚至增加，高效的管理能力将非常依赖这种情商。以上就是我希望我们必须加速的三件事。

Ian Yeager
前面Sam谈到“熄灯工厂”、劳动力机械化以及替换个人的方式。由于我们已经能够利用某些数据，今年我们看到了一件很棒的事情，以前，我们会担心把这些信息直接摆在产线操作人员面前，信息太多了，他们要如何处理？他们该怎么使用它？现在我们看到了一个很棒的转变，我们把数据交给他们，并让他们为产品负更多的责任，那么当他们遇到问题时，对故障排除也有了更大的主动性、担负起更多的负责。结果，重新测试的情况越来越少，除非发生大的故障，他们则获取失败的数据、用于诊断问题，解决问题，然后重新进行测试！这种转变在我们的产线上极为明显。我们真正赋能产线操作员工成为新的技术人员，而技术人员则提升的更具工程能力，开始观测数据的长期变化，以及从技术人员的角度来看，这些变化可以怎样应用到他们的工作上。然后，根据拿到的数据，把他们在技术人员角度上看到的解决方案，在工程层面推动变革。因此，我们不再关心“如何继续以劳动力机械化理念雇用员工”，而更多的是“我们现在拥有工具能提升员工中已经具备的技能”，现在我们刚刚开始利用其中的一部分，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时光！

8、在疫情恢复以及结束以后，组织如何能够利用远程接入的方式提升生产效率？

Sam Roundy
我认为要了解市场上有哪些工具、并真正花时间去学习并理解它们。就像Rob提到的，“问一问自己，我们这么做对吗？”不要盲目拥抱前进，花点时间问一问自己，我们的流程是什么，我们的标准是什么，问的问题越多越好，多了解市场上有什么选择，多和你的同行同业交流，哪些工具解决了具体哪些问题。我现在想到的一件事是“项目管理“。很多客户用电子邮件和其他方式来进行项目管理，但是我们发现，像Jira或Confluence这些工具非常有用。我们已经能够使用这些工具来提高效率，你会看到很多人长期使用这些工具，而不仅仅是在疫情大流行期间，它将成为一种新常态，他们用Systemlink之类的工具，把其数据池存储在云中，还有分析工具，项目管理工具，诊断工具，这些都是在远程环境中执行的。因此，我认为你会看到这种趋势继续发展下去。

Ian Yeager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棒的观点。我们开发的这些工具集和工作流程，让我们能在COVID-19这样的疫情大流行中实行远程工作。未来发展的路径看起来会问“我们现在已经有了这些工具库。为什么要回到以前的工作方式？”生产效率即使没有提高，至少保持不变。我觉得对于许多高层管理人员来说，这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因为他们一直在关注的一个问题是：“如何让你的员工团队保持持续的生产效率，同时让他们获得工作与生活的平衡感？” 可以在家工作真是太好了。我有家庭，有两个孩子。可以在我家里的办公桌上（就是我家的餐桌）安装需要的工具；可以获得工作和生活的平衡，和我的团队部署我们品牌的工具时能保持极高的效率，而这个过程并没有生活被工作入侵的感觉；还可以在可能发生的生产停工的时候依然持续工作。我觉得在我们所有人都在经历这种艰难而又充满精神挑战的时候，这样的工作状态让我心理感觉很好。

Rob Porterfield
Ian和Sam都提出了很好的观点。我确实认为这场疫情是变革的催化剂。我为即将到来的大规模应用感到兴奋，它一定会到来。我相信公司会选择最能驱动效率的方式。有些方面我们仍在努力尝试远程工作，也许有一些事情大家一起在办公室效率更高，但是我认为确实存在提高生产效率的机会。刚才Sam提到了一个简单的例子，不用再花时间穿行在不同的楼之间去开会或去做其他事情。所以我认为强大的公司一定是那些已经采用必要的工具快速完成加速度，我们这里三个案例都已经受益于使用远程工具，进行系统监测并推出固件。我觉得我们将越来越多地接受这些工具，最终它们会帮助我们变得更强大。我确实认为它们带来了很多机会，只要我们改变思维方式，把“这太可怕了”变成“嘿，它已经发生了，让我们来解决它”。正如前面所说的，“让我们来挤出柠檬汁”。我认为最终的结果会更好，就像Ian说的达到工作生活平衡，员工的参与度会更好。我想就生产力来说，我们如何利用最好的专业资源，无论他们身处何处，无论要把他们应用到何处。我们一直以来的理念都是可以在任何地方设计、在任何地方搭建，期望实现的结果是，可以消除必须把工程资源配置在制造旁边的需求。这进一步加快了我们的成功。现在我可以配置合适的资源。我不必聘请第二组工程师来支持亚洲的站点，因为我可以用欧洲的第一组工程师支持这个站点。如果我们能部署正确的工具让他们成功地排除设备故障，我为什么还要回头用老的方法呢？这些工具为我们提供了很多向前发展的机会，现在的挑战是能够识别那些机会。